一句话让毛德明语塞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
乔岩严肃地道：“毛主任，从我来华同第一天就定了调子，低调务实，公司再有钱，也经不住这么折腾。以前和之后怎么样我不管，我在这些年就要按我的风格来。不就是件衣服嘛，能穿就行，成千上万的衣服又能怎么样。看来，咱们集团‘四风’问题很严重啊，尤其是享乐主义，目之所及都能嗅到金钱的味道。”
“我不是批评你，也不追究之前的事。从现在开始，就要有过紧日子的思想，以应对可能发生的经济危机。这一精神必须传导下去，就此问题我会专门召开安排部署。”
乔岩如此说，毛德明不敢反驳，反而觉得他有些“小家子气”。可能是从小地方走出来的，始终登不上大雅之堂。道：“好的，书记，战略发展部汇报说，咱们集团控股参股的几个公司负责人想过来拜访您，您看……”
华同集团除了垂直子公司外，还有不少控股参股公司。这个集团到底有多大，乔岩到现在还没盘点清楚。道：“不用一一见面，你和战略发展部对接一下，近期组织召开个见面会，共性问题会上解决，个性问题随后解决。”
“好的，有几个部门负责人想单独与您汇报工作，上午安排是否合适？”
乔岩心思还不在工作上，看了看表道：“九点以后吧。”
毛德明起身道：“好的，那您先忙，我去通知他们。”
毛德明出去没多久，一个年轻貌美的长发女子敲门进来了。只见她微微鞠躬，声音轻柔地道：“乔书记，我叫行政专员谢佳佳，主要负责您的接待工作，我来帮您沏茶，请问您喝红茶还是绿茶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