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岩一愣,摇了摇头道:“这个……我不清楚。”
沈建春点燃烟,吐了口烟雾道:“我感觉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,他是金融案的关键人证,很多线索到了他这里就中断了,查不下去,除非到案。这么重要的一个人,肯定很多人不希望他活着吧。”
乔岩仔细分析着这句话,听他的意思,这一个月拿到了不少有价值的线索,但证据链无法闭环,导致无法侦办下去。若有所思道:“沈主任,既然聊到这个话题了,我说说我个人观点啊,可能有些不人道,郑润健活着比死了更痛苦,如果死了,或许是种解脱。”
沈建春笑了起来,弹了弹烟灰看着他道:“你也希望他死?”
“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,是死是活影响不大,只是他的企业在临江县,牵连着不少农企和农户,这些,我暂时给解决了。相比起整个金融系统,他给临江县带来的损害微乎其微。”
沈建春微微颔首道:“我们在调查过程中,发现郑润健和你们县不少领导来往密切,就在这个房间,估计平日里每天都有接待吧。”
乔岩没有回避,道:“关于这些情况,我侧面了解了,确实有不少领导到他这里吃喝,但仅此而已。一个农业企业能有什么,何况他的目标并不在县里,如果往这条线上挖,可能您无法交差啊。”
沈建春似笑非笑,眼睛一眯道:“确定吗?”
乔岩看着他阴冷的眼神,沉着冷静道:“确定,您的目标是挽回损失,而不是办人,最后查出一堆违规吃喝的案件,这不是您的能力和水平。”
沈建春端起酒道:“不聊案子了,心烦,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