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番话，是说给我听的，也是说给你听的。每套游戏都有规则，怎么玩，如何玩好，就看你的本事了。你可以钻规则空子，但别想着尝试修改规则，挑战规则。如果你没做好准备，说明还不具备当领导的素养。”
杜晓伟听着云里雾里，怎么突然好好说这一番话，但乔岩的话真情实意，是在传授其为官之道。连连点头道：“部长，我爸妈就是很普通的农民，家里没有一个当官做生意的。当初我考上公务员，家里人都欢喜得不行。”
“在没有认识您之前，我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，一眼就能看到退休后什么样子。是您把我从乡镇调到县委办，又把带到景阳市，两三年时间从副科到副处，还把我媳妇从禾历县调回来，我满足了。”
“这两年，我什么心思都没有，就死心塌地跟着您，跟您多学点本事，以后的路且长着呢。雄关县的那些人，都特别羡慕嫉妒我，您离开时就带走我一个，我是那个幸运儿。”
乔岩淡淡一笑，问道：“雄关县的人怎么评价我，说实话。”
“很好啊，特别好。都夸您给雄关县带来了希望，包括现在的尚卫东书记都对您佩服有加。”
乔岩弹了弹烟灰道：“好听的话还用你说，我想听到不同声音。”
杜晓伟迟疑片刻道：“我反正没听到什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