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岩疲惫地道：“不能全怪他，我自己的问题也很大。别人的司机可能比他幸福多了，但我不行，对他要求很高。他也不容易，一大家子等着去养活……你也别说他，我依旧把他当兄弟，先去海丰集团过渡一段时间吧，以后再说。”
正说着，潘志刚来了电话，直截了当道：“你在哪？”
不知为什么，每次接到潘志刚的电话很紧张，坐起来道：“潘哥，我回来了，现在在外面呢。”
“哦，方便的话，来一趟我住处，有话和你说。”
乔岩不敢大意，立马让吴凯送到潘志刚租住的小区，进了家门，潘志刚闻到酒味，道：“又喝酒了？”
乔岩苦笑道：“只要回来就必定有酒局，基层干部不好干啊，既要把县里的事处理好，也得把上面的关系维护好。那个庙也得拜，就怕哪尊菩萨一发威，我就拿不到钱了。”
潘志刚一边沏茶一边道：“确实不容易，尤其到了年底，想想都替你发愁。和谁喝酒了？”
乔岩眼珠子一转，道：“银行的一个朋友，这不想弄点钱，就得拜财神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