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光华一头雾水：“当然是真的！怎么了？”
“网上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外网网红秦软软的任何资料！就更别说什么照片视频了！”史东帆低声怒吼道！
刹那间，何光华便如同遭雷劈了一样，整个人都瞪圆了眼睛！
他不敢置信的下意识的惊呼反问了一句：“怎么可能呢？那俩人是来我公司应聘的，要跟我们签约，我还特意去网上查了她的资料，还看过了她账号里的每一张照片，每一段视频……对了，她账号主页我也拍下来了，你可以详细搜索一下……”
说着，何光华念了一遍“秦软软”这个账号的ID。
然而得到的回应，却是何光华的一声怒骂！
“没有！什么都没有！你说的那个外网直播平台，根本就没有这个ID，更没有叫秦软软的账号！”
闻言，何光华彻彻底底的傻眼了！
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变得空白一片，甚至都有点恍惚了。
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？
可我明明查过的，明明看过的，而且在签约的时候，公司的人也有几个看过……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大白天的见鬼了？
何光华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！
他只是近乎半疯一样的喃喃自语道：“怎么可能呢？不可能啊，我明明看过的，不可能没有的，我都还记得里面几条视频的内容……”
听到电话里传来的何光华的声音，史东帆深吸了一口气，压下了心头所有的情绪。
他也知道，这个时候冲何光华发火没有意义，何况对方说的也未必是假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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