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前想后，孙育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恐惧！
因为他很清楚，如果是其他的事情，有陆家在背后撑腰，再加上他在华中省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底蕴，最起码不至于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。
但唯有事关七年前的那起间谍案的事情，太危险！
一旦真的被彻底捅出来，让人查出自己和那件事有关……
孙育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，眼底深处浮现了一抹阴冷的恐惧之色。
不过随后，他就恢复了平静。
随即，孙育良抬起头来，眼神冰冷的看向了面前的秘书，淡淡的开口说道：“杨天旺怎么说？”
秘书急忙低声道：“杨副主任手上没有证据，而且那些东西，也都是杨副主任去搜集的，从头到尾，也都是他和唐明川接触的，而且杨副主任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，他表示，这件事会到他为止！”
孙育良满意的点了点头，但他也知道，没这么简单。
杨天旺之所以会这么表示，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！
如果杨天旺真的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，恐怕他根本就不敢扛下这么大的一颗雷！
不过也幸好他不知道！
因为杨天旺不知道间谍案的严重性，所以他恐怕根本就不明白他搜集的那些资料，会和间谍案扯上关系。
不知情，所以也就不可能被人查出来和间谍案有关，如此一来，事情还真就会到杨天旺为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