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秦先生他,是怎么做到的?”正在开车的池野犹豫了很久,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他接到秦飞电话的第一时间,大脑一片空白。
在池野看来,秦飞落入敌手,肯定吃了不少苦头,那个被他一脚踹断两根肋骨的扎克,怎么也会找他算这笔账。
他想象的是,等他再见到秦飞的时候,对方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。
就算扎克他们没有难为他,加上村下,也就只有两个人,是怎么做到在敌人的老窝里,反客为主的?
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,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“秦是一个不喜欢被动的人。”田中美子说到这顿了顿,微微皱眉继续说,“他敏锐,果敢,只要发现机会,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。”
“小姐,我需要向秦先生道歉。”池野郑重说,“我之前...其实不止是我,川野他们也一样,都觉得秦先生配不上小姐您。”
“你以为秦他不知道吗?”田中美子淡淡说,“他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,只是不在乎罢了。”
池野愣了一下,副驾驶的川野也神色一滞。
车厢里安静下来,后排的田中美子笔直坐着,家传的武士刀横放在腿上,褐色的檀木刀鞘光泽如玉,她像是在进行某种特殊的仪式,表情冷漠而沉重,透着一股庄严。
池野先接的秦飞的电话,他只觉得不可思议,可是她听出了秦飞受伤了,而且是很重的伤,他说话的时候浑身都在用力,那种状态,她是能想象到的。
所以,田中美子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