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志强呆呆看着秦飞，看着他嘴皮上下蠕动说出‘死了’两个字，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。
“志强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。”宋雯雯哭着说，“都是我不好，警察是为了救我才开枪的，对不起......”
宋雯雯不停地说着对不起，但刘志强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，一动也不动，像是有一个透明的结界将他封印了起来，和这个世界彻底隔绝。
秦飞看着十五岁的刘志强这个样子，心中很不好受，生活对这个少年来说，太苦了。
“宋老师，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刘志强看着宋雯雯问，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。
宋雯雯愣了一下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刘志强眼里的光瞬间熄灭，他低下头，缩着肩膀，似乎想要逃离。
“志强，不怕，你哥哥不在了，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。”宋雯雯抓着刘志强的手说。
“谢谢你，宋老师。”刘志强低着头说，声音很轻很细，“你是个好人，我哥的死不怪你，是我们不对，是我们犯法，去你家偷东西，警察才来抓我们的，是我不好，都是我的错，要不是因为我，我哥就不会想着去偷东西，就不会死，都是我不好，都是我不好......”
刘志强说着说着开始疯狂地挥舞拳头砸自己的脑袋，宋雯雯上前都拉不住，还是秦飞上前使出蛮力才将他控制住。
“放开我，求求你们，放开我，我不想活了，我要去找我哥......”刘志强声嘶力竭哭喊着。
“咚！”秦飞实在没有办法，对着刘志强的后脖颈来了一下，刘志强随之两眼一翻，晕了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