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到秦飞了？”
“见到了。”
“他表现得如何，有没有不高兴？”
“这倒没有，我没看出来他有不高兴，他说您忙可以理解，还要我跟您说，后天钱永诚出殡，希望您能过去。”
赵伍生听到这话没有立即回应，想了一会儿沉吟开口，“有没有见到彭胜男？”
“这个没有。”黄振军摇了摇头，“不过我听说彭胜男一直在强撑着主事，今天迎来送往，都是她出面的。”
“小姐还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啊。”赵伍生没来由感叹了一声，然后转头看向黄振军，“你觉得，钱永诚真的死了？”
“钱家上下看着都很难过，丧事也真的在办，墓地都已经动土了。”黄振华想了想继续说，“司令，应该是真的死了。”
“真的死了吗？”赵伍生喃喃自语了一句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司令，后天钱永诚出殡，您去吗？”黄振华问。
“去。”赵伍生说，“我和钱少是好友，当然要去送他最后一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