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之前跟我说要去京州再开个店,我不同意,骂了他一顿。”宋援朝说,“然后人就跑了。”
“呃。”秦飞愣了愣,“京州离清河这么远,他就是要开分店也应该在清河开,干嘛舍近求远,怎么想的。”
“是想靠爸你的关系,把生意在做大点?”
“他就是这么想的。”宋援朝点了点头,“这几年我没有明着帮他,但看在你妈的份上,我也给了一些支持的,只是他,不满足。”
“爸,我们应该习惯了才对。”秦飞笑了笑,“他不一直是这么一个人,想一出是一出,我是不想管,也没那个本事管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宋援朝跟着笑了笑,“你说的对,随他去,就当没这个人了。”
翁婿俩有说有笑,气氛融洽,沿着长廊走了一个来回,各自回了房间。
“飞哥,你这是...怎么了?”见秦飞脸色不好,彪子很是疑惑,“宋书记说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秦飞摆了摆手,顿了顿然后说,“明天联系一下小江,徽州离清河不远,让她过来,把她带上回临海,过几天去莫斯科。”
彪子点了点头,把这事给记下了。
徽州市砀山县鲁王村,天刚蒙蒙亮,回家已经快一个星期的江芷晴早早起来,来到院里压水,洗父亲昨天换下来的床单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