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莫琴干嘛不说实话，自己老婆也瞒着？”秦飞问。
“以防万一。”徐天一苦笑一声，“本来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，弄得我脾气上来了，就更不想说了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不应该了。”秦飞说，“跟自己老婆置什么气，等会我来跟她说，还你一个清白。”
“说正事。”徐天一点了点头，表情缓缓聚敛，“彭志远手续都办完了，工地已经破土动工了。”
“那说明火候差不多，该收汁了。”秦飞说。
“你看着办。”徐天一想了想说，“我手很干净，彭志远那老小子不想带我分，大饼画了一个又一个，我也就顺坡下驴，就当这是投名状。”
“嗯。”秦飞点了点头，“你那个同学呢，叫什么来这。”
“于成栋。”徐天一说，“当年没看出来，这小子这么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展开说说。”秦飞点了一根烟。
“原本应该分给工人的补偿款，他全都打了白条，工人们也都信了他。”徐天一说，“可手续一办完，厂子迁走以后，他就不认了，说什么那是第三机械厂打的条，要他们去找第三机械厂要钱，反正就是耍无赖，一分钱都不打算给。”
“工人不少吧，这么多人闹起来，他怎么收场？”秦飞皱眉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