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秦,别说了,咱们是兄弟,我还能怪你不成。”刀哥摆了摆手,“算了,就当看思思面子了。”
“受苦了。”秦飞无奈拍了拍刀哥肩膀,“走吧,咱们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不用,这点伤算什么,小秦,我跟你说,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收着手,今儿他多少得挂点彩!”
“这我信,但咱们还是去看看,放心一点。”
第二天一早,秦飞和刀哥坐大巴到了西纳,通过口岸进入清远,等见到钱永诚,已经是黄昏时分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见俩人脸上都有淤伤,钱永诚问。
“打了一架,小事。”秦飞笑了笑,含糊敷衍过去,拉着刀哥坐进车里。
抵达钱宅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饭菜早已备好,三人落座以后,钱永诚很是谦卑主动给俩人倒酒。
“你俩的伤没事吧,能喝?”钱永诚笑着问。
“这点事叫啥伤,照喝!”刀哥说。
“别听他的,少喝一点。”秦飞笑着说。
刀哥心里生着闷气,秦飞说了少喝一点,他是一杯接一杯,连口菜都不吃,不一会儿醉意就上来了。
钱永诚见状,只好叫人带刀哥下去休息。
“我妹妹永淑都好吧。”钱永诚问。
“已经在学校了,我是建议她从新学年开始上高一,她不想耽误时间,就直接去了。”秦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