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古时候起,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,那只能娶一个的老实人就会对妻子好了,拿一夫一妻来当爱情标准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,男人自打出生那天起,就是好色的,到死了那天才能放下。”
“像飞总这样的男人,谁能有那个本事一直牢牢把他抓在手心里,要我看,他爱多少个都没事,只要你知道他心里有你的位置,这样的男人,你就靠着他长就行,就像爬山虎,他走的越高,你长得也就越高,女人这一辈子,还是要是靠男人过日子,靠自己活,很难的。”
周红唠家常一般说了很多,司理理听得出来她心里很有自己的想法,或者说经验。
“你把女人说的好不堪,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。”司理理想了想说。
“这话看放哪儿说,你要说种地干活,妇女还能顶整片天呢!”周红语气有些激动,像是从来没有人同她进行过这样有深度的对话一般,她的表达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,“可你要说结婚过日子,女人就是要靠男人,都说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,老古话是一点没错的,你要是找了个靠不住,一点责任心都没的男人,你怎么顶半边天,你的日子就是黄连一样的苦。”
“喝点水。”见周红说的脸都红了,司理理倒了杯水给她,重新坐了下来,“你为什么不想想,换个地方,重头再来?你还年轻,也漂亮,完全有机会。”
“呵呵。”周红放下水杯,自嘲笑了笑,“我这种女人,是没办法过上正常生活的,像你说的,换个地方,找一个男人嫁了是不难,我这个年纪,想找头婚的年轻小伙不可能了,那剩下的要么是光棍,要么是离婚带孩子的,这两种男人都已经定了型,跟我过不到一块去,头两年或许还好,我想把日子过好还能忍让,他看在我模样不错也能客气,再往后呢,我忍不了他,他弄我也弄烦了,日子就是天天吵,我又生不了孩子,有孩子还好说。”
司理理默不作声,周红说的确实是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