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,萍水相逢,还是相忘于江湖的好。”秦飞说,“而且你马上要飞去大洋彼岸,此生咱们恐怕不会再相见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青年笑了笑。
两人在这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,大概半小时过后,彪子气喘吁吁回来了。
“这是三万一千五,你点点。”秦飞把一沓钱推到青年跟前。
“不用了,我刚看你点过了。”青年把怀里的公文包放到桌面上,推到了秦飞跟前。
“这包看着也挺贵的。”秦飞拿起公文包,打开里面翻了翻,看向彪子,“彪子,再给200。”
“谢谢。”青年快速把所有钱揣到怀里,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四周,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好的,祝你好运。”秦飞起身,笑着说。
青年冲秦飞摆了摆手,大步流星出门走了。
“飞总,你买的这是啥玩意,有啥用?”彪子好奇地问。
“现在是没用,擦屁股都嫌它搁楞,但很快就有用,而且有大用。”秦飞会心一笑。
单是他手里这500股延中实业,等开放交易之后,记忆没有出错的话,单股会涨到近400,倒个手就是近十倍的利润,刑法里都没这么暴利的行当。
金善园顶楼是一整套套房,起居室卫生间客厅一应俱全,装修古典而奢华,只不过外人很难一窥全貌,大多数都只能走到楼梯口那间办公室,偷偷瞥一眼过道尽头那扇虚掩的黑胡桃色实木门。
“那两人走之后去了南京西路,在鲁马咖啡馆点了两杯咖啡,然后有年轻人被他们请了过来,那个年轻人是从街对面的银行出来的。”
“中间有个人出去了一趟,去了西康路23号,好像是去取钱,回来后跟那个青年作了一笔交易。”
“我给了服务员一百块,服务员说他们好像是在聊什么出国还有股票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