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,可第二天早晨头疼的都要裂开了。
什么?
阎埠贵身子一僵,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陈钧,已经是二级炊事员了?”
“是啊,我俩一起去考核的。”
“哎呦,那咱们今天得喝点好的,我去供销社买瓶通州老窖,咱们不喝散篓子了。”阎埠贵激动的说道。
二级炊事员啊!
陈钧如果愿意,都能去做国宴了。
而且陈钧还那么的年轻,一级炊事员只是时间问题。
不行,必须得把陈钧喝好了,这样才有可能托陈钧教阎解成。
如果条件允许,阎埠贵甚至想让阎解成拜陈钧为师,虽然辈分会变得有些乱,但这些都不重要,大不了各论各的,他喊陈钧老弟,陈钧喊他三大爷。
第二天,陈钧晋级二级炊事员的消息便从院里传开了。
“哎呦,听说了没,后院的陈钧现在是二级炊事员了,可不得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,我咋听说二级炊事员都能去给上面的领导做饭了,陈钧能有这么厉害?”
“当然是真的,陈钧之前就是三级炊事员了,昨个傻柱和他一起去参加的考核,我听傻柱亲口说道。”
“乖乖,他今年才二十岁啊,要是再练上几年那还得了?”
“不止是陈钧,傻柱昨个也升七级炊事员了,何大清当初也才八级,现在儿子居然比老子厉害了。”
“听说傻柱一下子涨了十块钱的工资,一年能多领一百二十块钱,哎呦,食堂可真是个好地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