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一部分自己吃,剩下的还可以拿出去卖掉,贴补一下家用。
但阎埠贵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,微微叹了口气,便点了点头:“成,那我就和老刘家那俩小子去吧。”
陈钧见状索性直接去敲二大爷刘海中的房门,把刘光福那小子喊了出来。
简单交代了两句,刘光福便屁颠屁颠的去拿装备了。
“三大爷,这点鱼饵你拿去用吧,小心别再掉河里了。”陈钧刷完牙,给阎埠贵说了句玩笑话。
看到递过来的鱼饵,阎埠贵的脸色瞬间阴转晴。
“哎呦,这可太不好意思了。”嘴上说着不好意思,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。
“今个要是钓上大鱼,我把最大的那条给你留着!”
说完,阎埠贵便领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浩浩荡荡的出门了。
上午九点钟,杨厂长的司机准时来四合院里接人了。
这次的决赛和初赛有一些不同,时间宽裕了不少,从最初的一个小时直接变成了三个小时,菜品的数量也从一道变成了三至五道。
等抵达纺织厂的操场,场地比初赛的时候少了一圈,灶台也少了很多。
陈钧扫了一圈发现之前来观摩的厂长们倒是不少,几乎和上次来的人数差不多。
“哎,他们这次都带着板凳来的!”傻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,指着隔壁灶台说道。
“不是带的,是主办方提供的。”
陈钧看了眼贴着轧钢厂字样的灶台,旁边已经放好了两个小板凳。
“来,这次吃我的!”
待两人坐下后,傻柱主动从兜里摸出一把花生递给了陈钧。
陈钧尝了几个,估摸着这些花生还是傻柱结婚的时候剩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