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陈钧却直截了当的说:“这钱我是不能拿,三大爷您拿也不合适,下午不是喝茶打麻将嘛,这些钱干脆买花生瓜子糖吧,再给小孩子买点果子甜点。”
全都花了?
阎埠贵看了看钱,又看了看陈钧,觉得有些肉疼。
这可是六块七毛五啊!
顶得上寻常工人一周的工资了,陈钧居然眼都不眨就推出去了。
“嘶,你是一分钱都不打算拿呀?”阎埠贵忍不住说道。
“不拿,这钱是院里人凑起来的,也得花在他们身上。”陈钧的态度很明确。
其实这点钱陈钧还真不在乎,六块钱,又不是六千块。
“害,既然你这样说了,那我的两块钱也不要了,都拿去买东西吧,大家伙一起乐呵乐呵,还能增强一下院里的氛围。”
“对了,陈钧我得求你个事。”
突然,阎埠贵话锋一转,变得认真了起来。
“三大爷您说。”
“你们家这顿酒席可是办的很有面子,我估摸着过几年也得有人念叨,我家解成现在也有工作了,我打算过一两年给他找个媳妇,到时候你来帮忙掌勺呗。”
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,酒席的味道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。
来吃席的人不会在意你婚礼有多热闹,新娘子打扮的有多好看,他们只在乎随的礼值不值。
如果味道非常好,那日后提起也得竖个大拇指,称赞一声某某家结婚,喜宴办的是真不错。
可如果味道不好,那你等着被蛐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