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为说,“我是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你享受了我爸爸的照顾,最后还反咬一口,那就是白眼狼。”
“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。”
“席觅云。”楚红梅都听不下去了,“你怎么和孩子说话呢?那是你女儿,不是旁人。”
席泽涛也说,“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把家产分给你的原因,对自己亲生女儿都如此薄情,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?当年你义无反顾的抛下孩子,哪怕我们说帮你养你都不同意,还骗我们说何东民不给你孩子,事实真是这样吗?我看不尽然吧?何东民那么爱孩子,怎么会舍得女儿跟他吃苦受累?如今他人已经过世,对质不了,所以你可以安心的还用那一套说词。这些我也不去追究,但是之后你转身就嫁人,我劝过你罗家不行,你不听,甚至可以不要我和你母亲,眼下你却又和我说要家产,这样你才能在罗家站得住脚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”
席觅云脸乍青乍红,“是,当年我太年轻,不懂事所以才说那些冲动的话,可是我有权选择自己的幸福,我现在过的也很幸福,做为父母你们不应该为我高兴吗?”
席泽涛说,“是啊,你选择了,那我们为你高兴,然后呢?不给你家业就是不为你高兴?”
席觅云被问住了。
席泽涛说,“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,不要说我们什么也没有为你做,如果你不是我们的女儿,罗家也不会看上你,如今你只是在自食恶果,如果你真要怪我们,那想想你,做为母亲,你又为你的孩子做过什么?同样,你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席觅云仍旧是回答不上来。
罗初柔站在一旁,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,但是她明白受到的耻辱是一样的。
她怨外祖父太过薄情,又怨母亲平日时不将这些放在眼里的人,为什么连尊严都不要了,还留在这里。
可是面对众人,她发现她也没有勇气站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