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弟两个往山下去,一直回到山下,回到车里,才又说了几句,待回到家里,唐国志自然又被丁芳教育了一番,唐国志不顶嘴,丁芳说什么就是什么,说到最后丁芳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。
唐曲明坐在一旁,将一切看在眼里,最后才开口,安慰了妻子几句,又象征似的说了唐国志几句,赶人去休息。
丁芳气的抚着自己的胸口,“这孩子,长大了怎么偏偏就气人了?小的时候也没这样啊。”
唐曲明说,“有些孩子就是这样,青春期来的晚,你就当国志的青春期刚过来吧。”
丁芳见丈夫并没有不高兴,心里的不安才消散,表态说,“明天我就带着他去白家道歉。”
唐曲明笑着说,“让孩子自己去就行,你别乱来。”
丁芳这时自然是听丈夫的。
山上那里,何思为和邢玉山他们也没有睡,下午的时候唐新柔又折回来过,还好他们没有回去,不然就会遇到了。
何思为很奇怪,唐新柔想干什么,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唐国志和谁在一起?
她想不通,就和邢玉山三个人讨论这件事,左右在山上也无事可做。
邢玉山的想法是赞同唐国志,“他是继子,不是唐家新生的,小时候一个人在山上待一个月,可见在唐家的生活并不似表面看的那样好,他和你们对着来能不能是做给唐家人看呢?”
何思为说,“不能吧?有时候遇到我们的时候,唐家人也不在啊?”
不过说完,她仔细想了想,好像每次唐新柔都在,不是在丁芳的身边就是在唐国志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