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逢连连应是,等从屋里出来,出了一身的汗。
回到办公室,整个人脸色还灰白,同事看了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
和逢借口说不舒服,同事就让他请假先回家休息,和逢又担心请假的事传到上面耳里,觉得他是心虚才请假的,纵然想回家最后还是拒绝了。
等晚上下班,觉得撑着身体的最后一口气也没了,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。
办公室里同事都已经走了,只有他一个人,愣愣的没有焦距的看着一处发呆。
所有的好运气,似乎都在结婚之后消耗光了。
和逢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,直到小护士看到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,过来敲门,和逢才回神。
小护士看他脸色不好,也关心的问是不是生病了。
和逢笑容和蔼的说没事,打起精神回家,这时还有公交车,他没有坐,裹紧身上的棉大衣一个人慢步往家里走。
家?
一个租的房子,根本算不上家。
回想白天答应组织的事,和逢脚子又慢了几分,没有面对何思为把这件事情挑明,他就已经尴尬又窘迫的无地自容了。
他都不敢去想面对何思为时,他会怎么样。
路程很长,但是总有到尽头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