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逢站在门外,站了几分钟,才转过身,看到身后站在门口的妻子,也不知道人出来多久了,又站在那多久了。
孙向红看着丈夫也是一脸的郁色,她抿抿唇转身回了屋。
和逢跟上去,带上门,夫妻两个一个坐在椅子上,一个坐在土炕上,相对无语。
孙向红知道她得说点什么,自打上面压着不让她参加高考之后,她就一直想办法给远在首都的和逢写信,苦苦经营近一年,才让和逢下定决心跑过去和她结婚,在知道何思为自己住一处四合院,他们又没有住处时,孙向红立马就想到了住进来,也是变向的向何思为示威。
两人刚回来,如果因此而感情疏远了,对她不利。
分析过利弊之后,孙向红先抽泣了两声,假意的抹抹眼角,也不抬头,只盯着地面,“我知道你生气,我和何思为之间的问题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。当初我们一起在柈子农场,大家在一起相处,也因为意见不同而对彼此不满意过,你上班也知道这种情况,所以你让我怎么一件件和你说?这么多年一件件说我也自己都说不清,我也不知道哪件事让她一直记着,这个又怎么说?冒名顶替的事,你妈闹的那么大,她嘴上不说,可是心里一直有怨。”
要说孙向红的心思很深。
她把前面的事情归到日常生活中的摩擦,最后提到当年和母闹何思为的事,让听的人很容易忽视前面,而将重心放在后面的事。
和逢抿唇,“那你也不该和我撒谎。”
事情闹成这样,算怎么回事?
找上门挑衅吗?
孙向红抬起脸,眼里含着泪,“我也不想和何思为这么僵下去,也是想借这次机会和她把误会解开,当年下乡在一个地方,大家也不算外人。我没想到她....”
和逢立马打断她,“行了,这事你一开始做的就不对,现在和何思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尴不尴尬?”
孙向红咬住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