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为瞪他一眼,“好好说话。”
赵正远说的很认真,“你以前写信也提起我二哥,现在又问,你少和我说你就是随口一问,你才没这个闲心呢,到底有什么事,你直接和我说。”
何思为心想倒是心细,这都能察觉,但是想着赵二哥的未来,赵家人对自己的照顾,何思为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。
“二哥脾气直又讲义气,朋友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干,从小到大你们被人欺负,都是二哥帮人出头,在外面打架的时候多,我是担心政策变来变去的,哪天因为这个二哥再受处分。”
赵正远不以为意道,“原来是这个啊,你不用担心,二哥混的明白,他是讲义气,也不会傻了巴几的把自己装进去。”
何思为说,“你记不记得当年你和我说二哥帮朋友要账,对方没有钱,你们把人家的羊拉回来了?”
赵正远想了一下,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我都快忘记了,你怎么还记得?”
何思为说,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对方让你们拉的时候写字据是自愿的了吗?”
“这写什么啊,他欠账还不起拉他东西怎么了?”
何思为愣了一下,终于意识到哪不对了,她一脸严肃的说,“你想错了,不问自取视为偷。是欠账,那得对方写下字据,哪怕是你们强迫写的,也得有字据,万一哪天他去告你们是抢的呢?”
赵正远见她突然这么严肃,不敢再不当回事,“不能吧?如果当时他们不同意,可以报警啊,还可以让村里的人拦着啊?我听我二哥的意思,也就是默认了。”
何思为想到八三年的严打,她说,“你现在听我说,一会儿你就去找二哥,让二哥叫上他朋友一起去拉羊的那家,让对方写一个协议,签好字拿回来。”
赵正远说,“过去好几年了,不用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