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玉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看了他一眼,什么也没有说。
虽然他猜到了某种可能,但是希望不是他猜的那样。
晚上,大家吃过饭,何思为又哭过一场,算总接受了老沈的离开,她人恹恹的,和大家道谢,又让他们也都回去,说她这边没事了。
钟月云也说,“有我在这陪着,你们也回去吧。”
一周了,大家折腾的也够累的。
黎建仁四人,说明天再来,散了。
晚上,何思为想到老沈的离开就伤心,这时也才想起来问,“钟姐,沈营长那边有消息吗?”
钟月云说,“有一个姓梁的人让人捎过口信,说沈营长受伤了,人还在昏迷,所以才没有赶回来。”
何思为愣住了,追问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钟月云说,“你别急,昨天他们才把口信捎过来。”
何思为站起身,看看外面大黑的天,又坐下来。
钟月云说,“你着急也得明天天亮了再去打听啊。”
何思为心里却像长了草,这一晚失眠了,第二天第一时间跑去打电话。
电话接通了,何思为直接问沈营长的情况。
对方愣了一下,然后说,“沈营长在医院,听说人还没有醒,不过应该没大问题。”
何思为道了谢。
挂了电话后,心里还是不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