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凤琴从厂子加班刚回来,就听到院里的人在议论,她凑过去问了几个,大家一看到是她,起身就走也不搭理她。
滕凤琴羞恼的回了家,滕母看到她回来,立马把白天有人过来闹的事说了,一脸的幸灾乐祸,“下乡几年,确实变的厉害了,把人赶跑了,那个女人我认识,是供销社主任媳妇,平时都横着走,今天她把人惹了,有她受的。”
滕凤琴不想听这个,回道,“你就别想了,她不会是何思主的对手,你不知道在北大荒何思为手段有多厉害。妈,大院里的人都在说何思为认了干亲,那个不会姓沈吧?”
滕母说,“好像是姓沈,怎么了?”
滕凤琴咬唇,“那个沈老头可不是普通人,他孙子在部队是营长。”
“呀,难怪她现在这么硬气,是有靠山了。”然后,又忍不住埋怨女儿,“你看看你,最后混的连何思为都不如。”
滕凤琴冷哼,“我是不如她,我爸是中医,我也不会这样。”
滕母扑上去捂她的嘴,“你疯了,这话让你爸听到,你爸得剥你的皮,狗不嫌家穷,子不嫌母丑,这话你也敢说。”
滕凤琴不以为意道,“还不是你先嫌弃我不如何思为的。”
滕母小声说,“我说的又不是假话。”
却不敢大声再训斥女儿了。
滕凤琴在听到老沈和何思为来这边后,心里也像燃起一团火,不舒服又憋闷。
她生气的回了自己屋,回想从下乡后,何思为做的一点一滴,还有何思为的机遇,相比之下她在何思为面前就是一个笑话。
这时,滕母又推门进来,“赵正远与何思 为走的挺近,这几年处对象也不好好处,是不是对何思为那丫头有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