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全山说,“自打去年十月之后,我们营长就一直躲着蒋医生,她来的电话不接,她的信也不回,高考一结束,营长主动找到蒋医生,提出了两人不合适,蒋医生当时什么也没有,我也在场的,哪能想到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转身就向上面告状,什么人啊,恋爱不怎么了?”
看着为沈营长抱不平的宁全山,何思为笑着说,“可不是,谁也没有说处不成就有错啊。”
宁全山气不过的说,“对啊,她还说不以结婚为目的都是耍流氓,说我们营长是流氓,也太过分分了。”
何思为这次真忍不住了,笑出来。
宁全山不满的看她一眼。
何思为说,“我是笑蒋医生看来真的喜欢你们营长,不然也不会分手后这么生气,还去找上面领导。”
宁全山愣了一下,嘟囔的说,“那是,喜欢我们营长的人多了,可惜我们营长心里早就有人了,他们谁也取代不了。”
有喜欢的人?
这么劲爆的消息。
何思为目光灼灼的看着宁全山,却又怕让宁全山意识说漏嘴而故意装作不信的口气说,“你又瞎说。”
宁全山果然上当,扬着下巴说,“我才没有瞎说,我们营长喜欢的是车团长,她以前是文工团团长,后来离开了部队,那些日子我们营长消沉好一阵子呢。”
何思为说,“是团长啊,那官可不小,你们营长也才是营长啊。”
宁全山虽不喜欢这话,却也不得不承认何思为阐述的是事实,他说,“车团长的好看,又漂亮,能力也强,当然能当团长了,我们营长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连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