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向红没急着走,而是追问道,“曾区长,具体什么时候能给我消?大家都拿到准考证了,我这边还没有。”
曾毅飞说,“这个我得问问,具体什么时候我告诉你。”
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。
他摆摆手,让孙向红去复习,人就走了。
孙向红不是三两岁的孩子,曾毅飞的敷衍也听出来了,这答了和没答没区别啊。
直到这时,孙向红再看不出来什么,就是蠢了。
不用再多找,即便是去孔区长那里,也会是这样的答复。
一切都明了,为什么她政审过不了,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让她走。
那她这些日子里的努力又算什么?
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孙向红失魂落魄的走了。
曾毅飞站在办公室的窗前,看着人走了,交代身边的徐宏,“找人盯着点吧,人在冲动之下,什么极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”
徐宏说,“我们区长离开时也交代过了,还有沈营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