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为说,“接触过。”
旁的却不多说。
吕一玲口气里带着些许的羡慕,“真羡慕你的性格,走到哪都能交下朋友。”
倒不是说吕一玲没有朋友,平日里她和大家关系处的也不错,只是表面上的,真说交心的朋友,数数也就代娟芬一个。
吕一玲收回胡乱的心思,小声问何思为,“上次进山里,你可把柴土根得罪狠了,前天我上工的时候,听到他和职工说你坏话,说你脾气不好,人又强势,更不团结。”
小人。
何思为撇嘴,“背后说人,和他凑在一起的也不是好人。”
吕一玲笑了,“你说的对,物以类聚。”
隔天这话就传到了柴土根的耳里,柴土根恨的直咬牙,却也没有办法,只是等他再和别人背后讲究何思为的时候,没有人再附和了,甚至还有人借口起身走了。
大家都争着做标兵,谁会和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同流合污呢。
柴土根造的灰头土脸,心里气不过,寻机会趁着何思为落单的时候,在半路上拦住何思为质问。
何思为手提着暖水瓶,冷眼看着柴土根,“你追求人不成,就在背后说人,如果让大伙知道了,唾沫就能淹死你。”
柴土根黑着脸,“你胡说,就你这种名声不好的女人,我怎么可能追求你,连队里那么多女同志看中我,我不选她们,怎么可能会看中你?我又不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何思为说,“我看你还真是脑子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