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男人格局这么小,报复心又这么强,可不是好事。
难得听到老沈评价一个人,何思为笑了,“是呗,反正他越是这样,咱们就越退让,将他欲望放大,膨胀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最后犯下大错,自己就把自己收拾了。”
沈鸿文笑了,“嗯,话粗理不粗,是这个理。特别是当干部的,要时刻告诉自己要谦虚,不能被糖衣炮弹而迷失了方向,不然可就要犯错误了。”
何思为扶着老沈,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住处,何思为把老沈送到门口,小声说,“接下来吃饭问题,怕是会在这里找我麻烦,咱们上次买了面条和白面都没有动,明天我和食堂那边借灶咱们自己做。”
沈鸿文说,“缺什么东西你记下来,到时....”
何思为打断他,“服务社里的商红说我缺什么给写信,她给我邮过来,爷爷不用担心这个。”
沈鸿文见她一点没有被影响,还干劲十足,也就放下心了。
何思为回屋之前,先去西边抱了捆柴回屋,摸着黑把柴塞到灶炕里,塞到一半听到开门声,王桂珍和孙向红回来了。
两人见屋里黑,原本以为何思为没有回来,结果听到屋里有动静,吓了一跳。
王桂珍问,“谁?”
何思为塞柴的动作停了一下,没有搭理她,继续往灶坑里塞柴,王桂珍听到有人烧火,这才猜出是何思为。
王桂珍拍拍胸口,“思为,怎么不点蜡烛?”
何思为说,“公家也没有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