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为打断他,“爷爷,别再说了,我信了你的话还不行吗?也不内疚了。”
沈鸿文笑着说,“这才对啊,再说我是你爷爷,爷孙总弄的那么客气,可不生分了。”
何思为想想,还真是,她总是觉得不好意思,这样何尝不是把爷爷当成外人。
沈鸿文知道这丫头是个通透的,有些话一点就透。
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何思为也直接将人扶到了她的住处,拉开灯,挽起老沈的裤腿,看到那条长长的血口,有手掌那么长,又仔细检查了一下,还好伤口不深。
恰巧在这时,王桂珍也拿着消毒水过来了,一同过来的还有孙向红。
一进屋,孙向红就直奔炕上坐着的沈鸿文,“沈爷爷,怎么还伤到腿了?”
和王桂珍一起上前,何思为原本是离老沈最近,最后被挤到了一旁。
她也不往前上,由着两人帮老沈清理伤口。
王桂珍说,“刚刚在路上遇到高连长,我和他商量了一下,把你换到饶平川那组去,饶平川干活快,明天你休息一天,等再上工也不用着急,让饶平川接接你。”
孙向红问,“沈爷爷不是在民兵队长解海贵那组吗?他割完自己的没回头接一下?”
王桂珍说,“吕会计一家子也在那组,吕会计女儿腿脚不好,一时也没照顾到沈爷爷。”
孙向红说,“那调一下组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