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平川嘴笨,黎建仁说完,他点头,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邹莲妹笑了。
恰巧在这时,何思为拖着两捆柴回来了。
黎建仁一只手插在裤兜,大步走到院子,也不说话,直接上手,一手提起一捆柴,然后问何思为,“何大夫,放在哪?”
问完,掏出手,把另个捆柴也提了起来。
何思为额头上都是汗,有些汗水流下来,淌到眼里,刹的眼泪往外流,她又掏手绢擦眼泪,又往营房的西墙指。
“靠墙放着吧。”
医务室就她一个人,平时也住在这,打的柴就放在房西头。
黎建仁见她正在擦眼睛,人没什么事,提着柴放到了房西头,这边已经堆了十多捆柴,黎建仁挑眉,人长的挺小,倒是挺能干的。
院子里,何思为拍拍衣服上的灰尘,然后又走到旁边的雪地上,抓起雪往衣服上搓,能搓到的地方都搓一遍,这样把衣服上的尘灰也能搓掉,也省着洗衣服了。
黎建仁就站在院子里,一只手拿着根烟,一只手插在兜里,看着吊儿郎当的,嘴角总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,有着几分邪气,就这样看着何思为在那忙乎。
被人盯着,何思为早就察觉到了。
她没理会,以为黎建仁抽完烟就走了,结果一直等她忙完,起身回头,发现黎建仁还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