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,看着滕凤琴,最后也没有对滕凤琴说的话表态。
许海再一次开口说,“营长,那几天周师傅身体不舒服,警卫员报到我那里,周师傅拦着不让我告诉你,说他只是小感冒。我又担心照顾不到,会让周师傅的病情加重,正巧滕凤琴过来,才多说了几句。”
周献身摆手,“你们三个出去吧。”
三人听了立马就动身,却又被周献身叫住,“谢晓阳,当时你站出来帮我说话,是你自己的意思,还是受人指点?”
谢晓阳再次被点到名,如惊弓之鸟,说话也有些结巴,“营长,我和林水芳在山上的事,如果我好好表现,你就能枉开一面....”
‘如果我好好表现’和‘我想如果我好好表现’,前面的可以理解是别人教过,后一个可以肯定就是他自己想法。
事实上,谢晓阳这么回话,已经交代了,他那时站出来,确实是受人指点的。
三个人都不傻,发现每件事都离不开许干事之后,脸色也吓的似白纸一般。
这一次,周献身让他们走了,没有再中途喊住人。
办公室里有片刻的安静,沈国平知道接下来周献身有话要和许海说,有眼色的主动离开办公室。
许海安静的站在那,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。
周献身转身坐回椅子上,胳膊放在办公桌上,双手十指交叉,他问许海,“许海啊,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?”
许海说,“十八岁到您身边,到今年过年,整整满七年了。”
周献身感慨,“七年不短啊。这七年我从未关心过你的,只隐隐听你提起过你父亲身体不好,后来太忙,也就忘记再问了。他老人家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