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为场长,没有领导能力,而不是被职工带着走,谁是领导都弄混了,又如何管理好一个农场?
再一想,这是柈子农场的事,毕竟他只是一个外人,何况孙向红这样的人,他见过不少,能力强,脑子有想法,能抓住任何机会,谁知道将来的运程什么样,面上还是要给足对方面子的。
这些,也不过是王建国一瞬间的想法,想通之后,便说,“那就一起商量一下吧。”
两人去了物资那里,肖寿根数着物资,赵永梅拿着手电照着本子在上面记,王建国等肖寿根统计完最后一项,让孙向红先说。
听完孙向红的想法,肖寿根问,“你们送过去的食物,到那边一路也凉了,大家干一天活,再吃凉东西身体也抗不住。咱们的任务是重,但是也不能忽视职工们的身体。”
他也没有完全否决孙向红的提议,“明天去伐木点看看,不行就搭个临时窝棚,在里面放上油桶,这样你们带的馒头也能热了再吃。”
孙向红兴致很高,“还可以匀些白面出来炒些油茶面,让大家和馒头一起吃。”
那都是要在山上住下后要考虑的事,谁知道会不会实现,肖寿根并未多说,紧了紧身上的棉大衣,提醒大家别冻到,抓紧回窝棚休息。
几个人散了,孙向红和赵永梅结伴回了窝棚,离开时她往王建国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何思为她们这里就有了声响。
孙向红的闹钟响了,闹钟是压在被褥里面的,窝棚里的人都能听到,又不会传到外面影响到男职工们的休息。
何思为观察过,每天睡前,孙向红调好时间,都会将闹钟塞到她脚下面的褥子下面。
开始的几天没想明白,后来时间久了,也慢慢品出来了。
不动声色的叫女职工都起来,还不会打扰到男职工。
窝棚里烧着炉子,也冻头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