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,谢晓阳被滕凤琴叫过去说话,他频频看手表,时间一点点过去,终于耐心的把滕凤琴的话听完了。
“思为走了半天一宿,这时应该在睡觉,你过去她也没精神头和你说话,还是等中午吃饭再过去吧。”
谢晓阳不喜欢别人看穿他的心里在想什么,有些难堪,口气冷淡,“你们场长要找营长帮你调走,这事我去说也没用,既然你下乡是为照顾思为,这回借这个机会调过去也正合适。”
滕凤琴料到谢晓阳不可能轻易松口,
“我们场长说的时候,我也很高兴,觉得得来全不费功夫,可是后来想想,发现这样不行。刚刚我把原因也和你说了,我被营部安排做护士,当成普通职工下到农场,以后调回来难,可思为这次拿出跳蚤药方,营部一定不会将她这样的人才放到下面,我没有思为的能力,想再回营部就难了。”
她顿了一下,“我也是为长远做打算,上次你说等思为知道苦,就把她调回营部,这事也不是说说,加上这次的事,你在营长那边再说一下,营部也需要思为这样的人。”
滕凤琴的话听着处处为照顾何思为而做着长远打算,可谢晓阳就是自私的人,在他的眼里,只要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,都是无用的,至于奉献这种事情,他更不相信。
他认为人都是自私的,就是滕凤琴现在不想下去,也是不想吃苦。
滕凤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谢晓阳的脸,将他的拒绝一丝不落的收入眼底。
她笑笑,“我只是提一下建议,如果你觉得不妥,那我就跟着思为去下面。其实分开这几天,我也很担心,她长的娇弱,性子又软还好说话,真怕她年轻轻没有阅历被那些大老爷们看上,几句话哄了去,这辈子就完了。”
不错,这也是谢晓阳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