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灿听几个人的话笑了笑：“我明白你们现在的心思，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。把店铺关了，五厂的那些工人怎么办？
你要把他们一个个全都逼上绝路吗？他们的生意做的不好，自己把生意做毁了，那是他们自己的事。
但是绝对不能是我们用强制的办法让他们关的店铺！”
“姐，咱这也不算强制吧？毕竟是他们犯法在前。”
“你有证据吗？”
“可是他的同伙都招供了呀。”
“一个店里查出了间谍，就要把一个店全都关了，甚至连供货的工厂都要关了。假设在我们的肉联厂里查出一个间谍，按照你们的想法，整个肉联厂都要关闭，你们觉得合理吗？”
苏灿这话一出，几个人都沉默了。
“咱们遇到的这个对手，实力强大，心思缜密。就算是关掉了五厂和京明肉联厂，他一样也能在其他地方崛起。
何况如果不是正规手续，我们在各个城市就会得不到民心，一旦形成那种局面，最先倒下的不是我们的对手，而是我们自己！”
萧文波点头道：“姐，你说的有道理。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。再就是我们太想抓住那个人了。所以有些急功近利。”
苏灿笑着道：“跟间谍打交道，和跟其他人打交道不太一样。你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细心，才能把真正的间谍找出来。
这是一场持久，而且没有硝烟的战争。谁的心理强大，谁就能赢到最后。”
刘水涛道：“姐，有你在。我们有这个信心！你说吧，咱们接下来怎么办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