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永健懵了一下，下意识问道：
“证明那死老婆子打错了人？怎么证明？”
秦东旭压低了嗓子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，道：
“您刚才不是已经通知吴彪和白正，让他们立刻赶过来吗？您忘了？”
“九道湾村拆迁久拖不决，村民受尽苦楚，该承担主要责任的是他们，不是您！”
“老奶奶最该打的人也是他们，不是您！”
“您是替他们挨了一巴掌！”
“所以，您现在只要和九道湾的村民站在一起，解决他们的问题，就没人会因为你挨了老奶奶一巴掌嗤笑你。”
“所有人都认为您是一个负责任，有担当的好领导！”
“您如果现在走了，那才是稀里糊涂。”
“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您是心虚才离开的，以后就算没人敢在您面前说这件事，也会有无数人在背后嗤笑您。”
“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