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东旭下意识便想问王国军，当时有没有留下证据。
但话到嘴边立刻又收了回去。
什么人才会在和别人喝酒聊天时，时刻想着留证据？
所以，这话问出口，就是对王国军人品的怀疑！
他立刻改口道：“你们现在还和他们有合作吗？”
王国军语气有些恼火道：“今年春天就停止合作了。”
“我们和阿美莉卡的贸易战开打后，华诺公司跟在阿美莉卡后面吃屁，单方面终止了和我们的合作。”
秦东旭皱了下眉头，问道：“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很大？”
王国军摇摇头，道：“不算大，但非常恶心人。”
“一群坐在井底没睡醒的青蛙，还以为这是八十年代呢？”
“早晚让他们好看！”
“对了，秦医生，你好像对华诺公司很感兴趣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