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秦东旭动用私人力量，随意调查别人的事情曝光了，就算是姜皓文，也不能为他说话。
因为这不但违纪，而且违法！
姜皓文很快看完了手头的文件，写了批语，签了字，交给了白展。
然后扔掉手中的笔，伸个懒腰，起身踱步到了窗前。
他拿起墙角的喷壶，给花架上的吊篮淋了一些水，忽然感叹道：
“唉，如果秦东旭的判断是错误的就好喽！”
“光刻机被卡脖子，太耽误我们的事儿了！”
白展忍不住道：“都怪当初那些人，真的太短视了！”
“如果我们对光刻机的研究能一直延续下来，说不定早已经超越欧美了！”
“何至于有今天？”
姜皓文笑道：
“当时他们那么做，也是迫于形势。”
“毕竟当初我们太穷了。”
“你这些话，在我这里说说无所谓，公开场合可不要轻易乱讲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