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刚出口，心中忽然一动，想起了一个人--姜皓文。
姜皓文是有给自己使坏动机的。
毕竟自己没有支持姜皓文的工作。
只是……
如果这事儿真是姜皓文在操纵，他是不想干了吗？
一方大员，敢和军方联手，给自己使绊子，这性质可就太恶劣了！
以姜皓文的智慧，应该干不出这事儿吧？
可是除了他，还能有谁？
姜皓文为了逼迫自己支持他的双子星计划，情急之下，脑袋发昏，好像也不是不可能。
他立刻便对秘书长道：“你立刻让人调查一下，看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同时和战区空军部门好好沟通一下，我就不信空域问题解决不了。”
秘书长答应一声，离开了。
朱开琢磨一会儿，亲自拨通了米老的电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