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能通话，但有些话在电话中终究是说不清的。
而且电话交流，人家随时能挂电话，终结交谈。
姜皓文话音刚落，秦东旭便笑道：“书记，您不方便去，我可以代替您去啊。”
“我官小职微，不起眼，也没几个人注意，不像您，只要出动，就劳师动众。”
“只是同样因为我位小职微，朱开书记肯定不屑见我。”
“所以，需要书记和朱开书记提前沟通一下。”
但姜皓文却微微摇头，苦笑道：“你虽然可以代替我去，但终究不是我。”
“有些话，我说出来，和你说出来，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
“而且，我看朱开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。”
“想再说服他，势必登天啊！”
秦东旭笑道：“难肯定是难，但即便有万分之一的机会，我们也做出要百万分的努力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