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东旭悠悠一声叹息，继续道：“你虽然没有回答，但你的沉默已经是答案。”
“所以，有些事我不告诉你，不是不信任你，而是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十几分钟后，苏国阳才离开秦东旭的办公室。
来的时候怒气冲冲，走的时候心事重重。
但对秦东旭的怨气却消散了。
下午两点，秦东旭到了达远南高速服务区。
之前李锐波等人去京城时，就是从这个服务区金蝉脱壳，跑了。
赵军开来的不是县委的专车，而是秦东旭的私家车，那辆瑞虎七。
县委的专车多少有些打眼，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而他的瑞虎七，很平凡，属于扔到车堆里就找不到的类型，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等了大约十分钟，一辆长城哈弗H6也进了服务区，沐辰从车上下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