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豹淡淡的说道：“凡成大事者，必须要有自制力！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，却依然吸烟，这就是没有自制力。”
娄晓瑞无奈的耸耸肩，道：“好吧，听你的。对了，你还没告诉我，为什么说秦东旭那个菜鸟是有智慧的？”
卫豹一声冷笑，道：“哼哼，我相信，此时此刻，正在观看这场直播的，也有很多官场中人。”
“我可以断言，这些人的对秦东旭刚才这番话的看法，大概率和娄少差不多。”
“你们之所以会这么看，是因为你们都是官场中人。”
他见娄晓瑞嘴唇动了一下，好像要开口反驳他，便笑道：“娄少，我知道你想说你不是当官的，不是官场中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