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他心里一直在酝酿着如何还以颜色,但他始终隐忍不发,似乎是在等待时机。
两人喝了一杯茶。
候耀东提醒道,“这个沈兆连不是普通百姓,虽然汉江不是他势力范围,但他如果他想的话,凭他的实力照样能在汉江掀起风浪...我很担心,能不能保住这两个嫌疑犯的命。”
这是个矛盾的问题...如果他们不知道其中的牵扯,也不会联想到两个嫌犯是生是死...但现在他们在主动布局,感觉如果失手害死了嫌犯,罪过不小。
李霖也有这层的担心。
但现在警方都束手无措的事,他们又能做什么呢?
只能尽力而为。
他沉吟一声劝道,“侯哥,咱们尽人事,听天命。”
候耀东也点点头说,“嗯,尽人事,听天命。”
林雅楠坐在一旁见两人只顾讨论案情,绝口不提向屠静还以颜色的事。
她想到还在医院养伤的四个手下,心里着急,觉得很不服气。
她把手里的茶壶往桌子上一放,嘟嘴说道,“霖叔、候叔...能不能聊聊对付屠静的事?这个女人...如此挑衅我们东盛,难道我们就吃这个哑巴亏吗?”
候耀东看着李霖笑了笑。
李霖也笑了笑。
自始至终林雅楠似乎都没有听懂他俩聊半天的核心在哪。
办案,不就是抓屠静把柄吗?
目前来看,一切线索都指向屠静,只要阳哥和那位开枪的余副所长反水指控她,还愁治不了她的罪?
她进去了,屠家最后一点力量也完了,这也是在昭示和东盛作对没有好下场,以后谁还敢轻视东盛?
候耀东瞧瞧茶桌说,“倒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