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水至清则无鱼!
这就是一直讲的大局为重、大局为重!
李霖懂这个道理,但郭学才那种人,实在是官场中典型中的典型,他不进去,天理难容。
招待所后院。
李霖还没有到。
程伟和夏丰裕像以前一样,站在院里,低头看着一口大缸中的金鱼游来游去。
夏丰裕不夹杂任何感情,低声说,“听说你升任代省长的任命马上就下来,先恭喜了。你年轻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程伟笑笑说,“夏组,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你是懂的,职位越高责任越重,年轻是资本,也代表着经验储备不足啊...”
夏丰裕嘴角含笑说道,“别人不知道,我还能不知道吗?你跟在...那位身边那么多年,治理一个国的能力可能不足,但治理一个省的能力,绝对是绰绰有余。你就不要在我身边谦虚了...”
程伟听后笑了。
他说,“我不是瞎谦虚,理论我懂,策略也有...但缺乏实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