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江海略微迟疑,点头说,“好,你问吧。”
“陆远峰的终极目的是什么?”李霖问。
任江海几乎没有考虑,脱口而出,“一、搅黄平阳棉纺厂重组项目,进而低价收购棉纺厂。二、借机让你李霖受到牵连,仕途尽毁。”
李霖笑了,“你觉得他成功了吗?”
任江海轻笑道,“他败了,一败涂地!”
“第二个问题,兜这么大的圈子,你到底想怎么报复陆远峰,我有些好奇。”李霖说。
任江海惭愧的笑了,说,“即便我不说,你应该也猜出来了。我这么做,就是为了给陆远峰拉仇恨。让你和平阳政府,去帮我对付陆远峰。我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,根本不是陆远峰的对手...”
李霖点点头,继续问,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收集陆远峰的罪证,在哪里?”
任江海愣住,他有些犹豫,他的计划失败了,他现在不确定李霖是否愿意帮他,那些证据是扳倒陆远峰唯一的希望,他不可能轻易拿出来。
“不信我?”看到犹豫不决的任江海,李霖有些失望,他起身笑道,“你很幼稚,把别人都想成蠢猪,把你的仇人也想成了猪,其实最蠢的是你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就算你的计划成功,让平阳损失这两千多万,你猜市政府会怎么办?钱市长会直接去找赵省长,赵省长一个电话,那三家银行就得乖乖的把两千多万利息原封不动退给平阳市政府。
到底,这些工作人员,包括我,最多挨市领导两句批评。依照钱市长做事的风格,即便这次棉纺厂重组失败,他也决不会坐视棉纺厂被贱价卖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