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歌顿了顿：“别装死了，那我换一个，是有否拥有权柄的神明参与至高熔炉计划。”
这回，书页翻动没多久就停下了。
刚刚的问题牵扯太大了，权柄神器都被知道了，自然能够推导出背后的存在，甚至推导出背后的秩序究竟是什么，甚至有一些全知之书无法说的压力，仿佛就算它想要告诉王歌，它也做不到。
那秩序神器现在的强度，至少比齐诗诗这五阶器灵掌控下的它要强大太多了，更何况，这还是在人家的地盘。
「否」
“啧啧。”王歌拍了拍全知之书，“没了？”
「说不了」
王歌微微蹙眉，说不了不是不能说，看来时代游戏还真是了不得。
第一，全知之书愿意如此配合，王歌本来内心就有怀疑，哪怕是齐诗诗暴揍了原本的器灵，那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华贵，甚至连装死都没有就提出了「三个问题」的交易。
第二，则是现在太积极主动了。
抛开全知之书，回到游戏本身。
“否”并不代表着全盘否定，那无法给出的回答已经让王歌确定了秩序神器的存在，总不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吧？
所以器神的眷顾，祂的聆讯，或许是导致至高熔炉计划诞生的引子，但所谓的”器神”并没有参与计划其中。
【高熔炉计划当前进度7.1%】
【玩家王歌，玩家齐诗诗，本次时代游戏已经达成回归条件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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