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无极。”
皇无道吸了口冷气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说出“皇无极”三个字的时候，皇无道就知道王歌没有在张口说瞎话。
皇无极这个名字，如果不恰巧是那个时代，如果不是天宗的核心人物，都不知道这个名字。
只因为皇无极在四阶就消失在了天宗，有些七阶老怪的名字都无法流传后世，一个四阶的名字又怎么可能？
唯一的可能，那就是皇无极和眼前的“白羌”真的有过交手。
“我们是一个时代，为何我没听说过你？”
王歌耸了耸肩，暗道你要是听说过我，那天宗皇晓梦在十万大山的时候早就找机会把自己摁死了。
“他是我的弟弟。”
“嗯？”
王歌挑眉：“你俩长得也不像啊。”
“同父异母。”
王歌微微点头：“所以，你那个时代，天宗圣子应该是皇无极，而不是你？”
皇无道沉吟片刻：“看来，你也只是见过我弟弟，天宗的事情一概不知，那我就不方便和你说了。”
王歌再次耸肩，这就够了，知道皇无道应该没有像自己和小许一样瞎报名字和来历。
“不过，来吧，既然都是人皇备选，那终有一战。”
王歌摸了摸下巴，其实白羌最大的一块人皇印碎片就是从皇晓梦手上拿到的，这么说来，现在这块人皇印碎片还在皇无道身上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