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那个小女孩应该有用，就那个姓秋的。”
闻言，王歌也不推脱，直接收下。
“还有别的事情吗？”
霜艮吐着龙息，看向王歌的眼神之中透着渴望。
渴望王歌能把它给要回去，跟着这头蠢驴真是太遭罪了。
今天找个五阶挑衅，明天找一群五阶挑衅，过几天再去挑衅一次。
王歌自然看到了霜艮的目光，但是此刻的霜艮对王歌来说用处并不大，又不用骑着霜艮飞来飞去，充其量也是当个打手。
“没了。”
“那驴爷就走……”
“不，还有。”
驴爷刚刚抬起的蹄子又落了下去，面色耷拉：“好兄弟，你有什么话就干脆一次性说完。”
“焱冰神凤。”
说着，王歌把在共生之巢之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驴爷听。
突然，驴爷开始焦躁了起来，这是从来未曾在驴爷身上看到过的，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忧虑：“那个畸形种狗东西竟然让你签名……”
“我看了条款，似乎没什么问题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