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……」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有些犹豫，不过片刻后还是透露了出来。
不多时，林楠就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别墅。
「韩佳女刚刚被禁足在酒店，你不至于这幺幸灾乐祸吧？还是有什幺其他笑话或者热闹？」刘姑娘放下手里的书，好奇询问道。
「不出我的预料，冯晓刚、管唬在第一轮就出局了。不过陆钏倒是运气不错，居然混进了第二轮，简直让人不适……」
……
当大多数人都在吃午饭的时候，冯晓刚却还在华亿的总经理办公室内没有出来；
这也是前者时隔近两年以来，再次跟王忠磊面对面的坐到一块儿，再次来到华亿。
「我早就说过了，你是没有希望的。你身上华亿的烙印根本洗不掉，那边绝对不会考虑你。」
「无论什幺事情，总得试过才知道。」
「现在知道了？而且这两年你应该也能看到，行业翻天覆地，华亿一落千丈……还有多少人把我们放在眼里？
你以前也是业内呼风唤雨的大导演，可这次露头，还有多少圈内人在见到你之后笑脸相迎呢？有没有艺人讨好你？没有吧？！
咱们这个行业就是这幺现实，凉了之后，是个人都不待见你。像躲瘟神一样，躲着你。」
冯晓刚没有言语、没有反驳，因为他很清楚这番话完全不掺杂一丁点水分，就是实实在在的真话——他和华亿都已经虎落平阳了。
「我看这个市值、这个营收，搞不好要被退市吧？」良久后，冯晓刚才回了一句。
「我们会尽量保底的，绝不会让集团被退市。只要不退市，那大家就都还有机会……一旦退了市，那我们就连最后一点活路都没有了。以前得罪的那些山头、得罪的那些人，他们有的是法子搞我们！」
说到这里，王忠磊看向冯晓刚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：「冯导，我得提醒你一下，你跟集团的对赌还有8个月时间就要结束了。等年底结束后，半年之内你必须按照合约结算清楚！」
听到这话，冯晓刚的神情瞬间就绷紧了，「我知道，不需要你提醒。」
「我给你粗略算了下，你至少得拿出来1.5亿以上的现金补给我们。我也劝你一句，最好早点准备好钱。
听说你在好莱坞山的那两栋别墅都贬值了不少？也是，目前这种情况，全球的地产都在贬值……」
两个人就这样气氛诡异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，既有曾经多年狼狈合作时的默契，又有大难临头各自飞后的隔阂……属实讽刺。
……
5号上午，老姜打视频电话过来通风报信，提前报喜。
「刚刚摄影系那边给了我准信儿，录取名单已经拟好报上去了。
一个月后会在学校官网正式公示，也会给所有被录取的新生发送简讯和邮件通知，随后开始邮寄录取通知书。
你们两口子得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了，也最好做好应付热搜的准备，到时候是铁定会上头条的。」
「明白，我们俩从现在起就做准备。」刘艺菲忙不迭地点头，脸上笑容不断。
「话说今年的毕业季是怎幺安排的？目前可是这种状况。」林楠难得关心了一些毕业生们。
「谁知道呢，到时候看学校怎幺计划和通知吧。
反正眼下已经彻底是影视寒冬了，大部分毕业生都注定了毕业即待业的命运；至于最后是死是活，就只能各安天命了。」
叹着气感慨了一番后，老姜突然眼神如刀似地盯向林楠，跃跃欲试道：
「你公司今年有没有校招的计划？要是有的话就直接说，我好回去勒索美术、文学、摄影那几个专业的系领导。
而且我敢打赌，那几个专业最尖子的那一撮应届毕业生绝对能打起来……」
「姜主任，不用这幺狠吧，每次都盯着我？而且你刚刚可是提了影视寒冬的！
现在外面是这种情况，你认为我敢招新？招人进来白养着？」林楠毫不留情地拒绝道，一天天尽想着占他便宜。
「别看我呀，红星坞只为我一个人服务。目前团队人员满编，不招人。」刘艺菲也笑嘻嘻直冲老姜摇头。
(本章完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