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，我跟你提前通知一下别的事儿，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林楠笑着，强行换了话题。
“说吧，我听着呢。”汤姆应声催促道。
“我已经有出手海外资产的想法了，不一定会彻底清仓，但至少都会出手一半以上。
你知道的，卖掉水晶影业之后，我的其他事业都在国内，而且我和crystal的孩子也要出生了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出手？”一瞬间，汤姆认真了起来。
“应该就是这两三年之内吧？反正在孩子上学之前，我肯定会处理，哈哈哈……
好吧，我承认具体的时间我还没有考虑好，但这个方向和决策是已经明确定下了。”笑罢之后，林楠非常认真地对汤姆说道。
“行，我随时等着你的通知。不过你可要记得在奖金和佣金之外，额外给我‘分手费’。
毕竟我这些年可不仅仅只有功劳，还有很多苦劳……”嘴碎的汤姆叽叽喳喳地索要着好处，笑声不断。
“‘分手红包’当然是没问题的，但‘苦劳’这个词，你可没资格说。你跟着一起赚了多少，你自己心里没数吗？”
“林，别这么说，太伤感情了，嘿嘿……”
……
电影学院。
开学在即，无论是学校这一层还是各个二级院系，所有教职工都是非常忙碌的。
尤其是有教学任务的教授和讲师们，以及要直面学生的一线管理岗位，这些人尤为繁忙。
“我说姜主任，你不好好筹备你们导演系的开学典礼，不好好在办公室安排新学期的教学任务，却跑来我们摄影系打听年底研究生的招生计划，你这是搞什么呢？怎么，有亲戚朋友托你找路子？”
“也不对呀，你老姜自己不就是路子吗？我就不信有人会放着导演系的研究生不去，而跑来我们摄影系？
毕竟现在可不是以前了，林大导演在那边压着，傻子都知道去导演系……”又有一位副教授狐疑地开了口。
“没错，读研可不同于读本科，读本科是学东西、学技术，读研主要为的就是人脉资源！论资源，你们导演系才是……”附和声不断。
“这话说的，就不兴别人挑一挑？”老姜笑着回怼了一句。
“吆喝，谁这么大的脸？”
“你别管这些，你就说说今年谁都招生？”
“姜主任，你这话问得就有点太那个啥了吧？你这会儿应该问谁手里还有名额！”
一句话瞬间点醒了老姜，他都忘记这事儿了。
虽说招生工作是在年底，但近些年来凡是有招生计划的教授们，几乎都是提前好几个月甚至半年以上就把名额许了出去。
毕竟人情、人脉这种东西是无处不在的么，再加上影视娱乐行业已经繁荣到了极点，这就导致了想进这一行的人多到数不胜数，尤其是有关系的那些……
“姜主任，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呗？”
“你说。”老姜下意识应了一句。
“你们导演系的台柱子，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始招生？每年都有大量圈内人脉在旁敲侧击……”
“呵呵，不敢直接去找林楠打听，所以问起我来了？”
“林导一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，谁能搭得上话？更何况是这种事情，跟他不熟的人谁敢开口？你就说说有没有门路吧？”
“门路是真的没有！”老姜笑着直摊手，随后一本正经道：“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，林楠没有招生计划。
就算有，外人也塞不进去，除非能让田导或者咱们的刘制片开口。”
……
(本章完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