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鳄转身离去。
他召来几个信得过的下属,低声交代了几句,随后带人悄然离开祭坛。
张逸风则重新坐回残碑前,魔念再次探入其中,感知那缕残念的动静。
那股气息依旧模糊,断续的意念中夹杂着愤怒与哀鸣,似乎在诉说一段被镇压的往事。
他将黑焰缓缓注入,稳住残念的波动,留待后续验证。
与此同时,天罚军的营地中一片混乱。
天罚使者返回后,将祭坛一战的情况如实禀报。
天枢站在营地中央,灵识扫过四周,胸中怒火未消。
“你说中计了?那祭坛真是假的?”
天罚使者点了点头,气息依旧紊乱:“我再袭时,金龙影和蓝溪从侧翼偷袭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张逸风没露面,可阵法吞了我的箭矢灵力,像是早有准备。”
天枢冷哼一声:“张逸风这老狐狸,果然留了一手。你这趟白跑不说,还暴露了召令的底牌。”
“是我大意了,不过那阵法没上次那么脆弱,他们修补得很快,怕是藏了更大的布置。”
天枢挥手打断:“行了,别说了,你先下去歇着,这事我得跟玄姬商量。”
天罚使者退下后,天枢独自站在营地中,试图感知边境的动静。
使者的失利让天罚军的士气再受打击,营地中天兵们的议论愈发频繁。
“使者都折了手,咱们还怎么跟张逸风斗?”